漫談基于文獻計量學的國外知識共享現(xiàn)狀與發(fā)展趨勢研究論文
摘要:在檢索了1990年~2009年WebofScience中相關文獻的基礎上,分析了這些數(shù)據的計量學特征,借助科學計量軟件Bibexcel對這些文獻的關鍵詞分布進行定量分析,認為國外對知識共享的研究重點集中在知識共享主體、知識共享手段、知識共享模型以及知識共享績效測度四個方面,對這四個方面的研究現(xiàn)狀進行了綜述并探討了其未來發(fā)展趨勢。
關鍵詞:知識共享;研究現(xiàn)狀;發(fā)展趨勢;文獻計量;Bibexcel
知識共享是指組織員工或團隊在組織內部或跨組織之間,通過各種渠道進行知識交流,以擴大知識的利用價值并促進知識創(chuàng)新。知識共享是知識管理研究中的重點領域,國內外的研究側重點和角度不同,本文希望借助計量學的相關理論對國外知識共享研究現(xiàn)狀進行鳥瞰式地把握,在此基礎上展望其未來發(fā)展趨勢。
1數(shù)據來源與分析
本文研究所用的數(shù)據來源于美國ISI的WebofScience數(shù)據庫。為提高檢全率和檢準率,以"knowledgeshar*ORshar*knowledge"為檢索表達式,分別以主題檢索和標題檢索為檢索范圍,時間限定在1990年~2009年,通過主題檢索一共檢索到1868條記錄,標題檢索共有571條記錄,檢索截止日期均為2009年12月25日。以這些文章構成原始數(shù)據集,對國外知識共享的研究現(xiàn)狀做了分析。
1.1發(fā)表年份分析
按論文發(fā)表年份對原始數(shù)據集進行排列。
有關知識共享的研究呈明顯的遞增趨勢(受檢索時間影響,2009年數(shù)據呈下降狀態(tài))。圖中包含兩條折線,上面的一條為主題檢索時檢索到的文章,下面一條則為標題檢索時的文章。可以很清晰地觀察到,兩條折線的總體走勢是一致的。該圖中的兩條曲線可以相互印證,也為下面的具體分析奠定了基礎。
在1990年~1995年這個區(qū)間內,兩條線幾乎重疊,可以推論在1995年之前,知識共享的研究還比較匱乏,而且研究主題也相對狹窄。1996年以后,兩條曲線的分離程度越來越大,在2008年的時候二者間的距離達到最大值,超過了250,說明隨著對知識共享研究的深入,它的研究領域和范圍越來越廣泛,有關知識共享的交叉研究越來越普遍。
1.2關鍵詞分析
利用Bibexcel[1]軟件,分別統(tǒng)計兩個數(shù)據集中的關鍵詞頻數(shù)并按降序排列,如表1所示。表中左側為按主題檢索時的關鍵詞分布情況,列出了頻次超過10次的關鍵詞;右側為標題檢索時的關鍵詞分布情況,列出了頻次超過5次的關鍵詞。
分析主題檢索時的關鍵詞,可以發(fā)現(xiàn)國外對知識共享的研究重點集中在系統(tǒng)(SYSTEM)、企業(yè)或組織(FIRM&ORGANIZATIONS)、創(chuàng)新(INNOVATIONCREATION)、技術(TECHNOLOGY)、模型與框架(MODEL&FRAMEWORK)以及績效(PERFORMANCE)等方面。同樣,分析標題檢索時的`關鍵詞,獲得的結果基本一致。由此可以確定,國外對知識共享的研究重點主要集中在知識共享系統(tǒng)、組織知識共享、知識共享與創(chuàng)新、知識共享技術、知識共享模型以及知識共享績效等方面。其他的研究點還包括知識共享中的信任因素、知識共享網絡、虛擬社區(qū)知識共享以及本體和語義網等新技術的應用。
2研究現(xiàn)狀分析
對上述研究重點進行歸納,分別從知識共享主體、知識共享手段、知識共享模型、知識共享績效四個方面對國外知識共享的研究現(xiàn)狀做深入分析。
2.1知識共享主體
知識共享的主體可以是個人也可以是組織[2]。通過關鍵詞分析,國內外對知識共享主體的研究集中在組織層面,也包括虛擬組織和虛擬社區(qū),在此重點闡述組織層面的知識共享主體。
很多學者對影響組織知識共享的因素進行了分析和實證研究,研究發(fā)現(xiàn),影響較大的因素包括組織制度、組織氛圍、企業(yè)文化、領導風格以及信任因素。雖然設計恰當?shù)募钕到y(tǒng)并不簡單[3],但恰當?shù)莫劤曛贫龋≧ewardSystem)有助于促進員工貢獻知識[4],提高知識共享度。高度關懷(highcare)的團隊氛圍,以及良好的溝通氛圍,會顯著影響知識轉移和知識創(chuàng)造[5][6][7]。開放的領導氛圍,員工參與決策的程度越高,對知識共享越有利[8][9],相反,集權會對知識共享產生顯著的負面影響[10]。信任因素是員工是否參與知識共享的重要決定因素,決定了個體間知識共享的方式和程度,而認知信任要強于情感信任[10][11][12]。
對虛擬組織間的知識共享研究是目前的一個熱點。有學者專門研究了產學研合作中的知識共享問題[13];也有學者研究了組織聯(lián)盟之間知識共享的影響因素,如關系的緊密程度、信任、合作需要、合作動機、知識吸收能力與知識可獲得性等[14][15];還有研究專門探討了虛擬組織間知識共享的效率和安全問題[16]。
計劃行為理論在組織知識共享中的應用是比較新穎的研究思路,文獻[17]從計劃行為理論出發(fā),基于實證研究,分析了企業(yè)員工知識共享行為的決定因素。
2.2知識共享手段
目前研究文獻中涉及的知識共享手段主要包括知識共享系統(tǒng)和信息技術兩方面,系統(tǒng)和技術是進行知識共享的必要條件,它們?yōu)橹R共享的實現(xiàn)提供了強大的保證。其中,典型的代表有知識管理系統(tǒng)、知識專家地圖、知識共享平臺、智能代理系統(tǒng)、知識交流技術等[7][18][19],這些技術手段涵蓋知識獲取、知識檢索、知識交流、知識表示、知識傳播和知識共享等眾多環(huán)節(jié),可以減少知識共享的障礙,提高知識共享的效率和程度。
伴隨Web2.0的快速發(fā)展,Web2.0技術對知識共享的影響越發(fā)顯著,Web2.0環(huán)境下的知識共享研究成為熱點。Yang提出利用本體方法制作網絡標簽以在特殊興趣小組中實現(xiàn)知識共享;Stock(2007)[20]分析了分眾分類法(Folksonomy)在知識交流與共享方面的優(yōu)勢和缺陷,并試圖對Tag的自然語言處理和相關性排名算法進行系統(tǒng)優(yōu)化;Todd(2007)[21]論述了15種基于WiKi的數(shù)據內容管理途徑和方法。
要注意的是,僅僅依靠技術是不能很好地完成知識共享任務的,必須與組織文化和氛圍結合起來。
2.3知識共享模型
知識共享模型的研究對于了解知識共享的本質問題有重要意義,下述研究基本上代表了知識共享模型研究的主要內容。
。1)共享心智模型。CannonBowers和Salas(1993)[22]將心智模型的概念從個體擴展到團隊水平,提出共享心智模型的概念,對于理解團隊績效,特別是理解和解釋不同團隊的績效差異幫助很大。
。2)知識轉化的SECI模型。日本學者Nonaka(1994)[23]提出了描述顯性知識和隱性知識相互轉化的SECI模型,將知識共享分為4種模式,即社會化(Socialization)、外化(Externalization)、組合化(Combination)和內化(Internalization)。SECI模型描述的是知識螺旋轉化的過程,從知識流動、知識自組織的角度研究知識共享。
。3)動機——信任模型。Kaser和Miles(2001)[24]運用動機——信任模型,以3個公司為分析案例,探討了5種知識共享動機類型——金錢交換、社會交換、導師關系、實踐團體和合作關系,與模型中的五種信任類型一一對應。
。4)知識生命周期模型。Nissen(2004)[25]從伴隨組織業(yè)務流程產生知識流程的角度,建立了包含六個過程的知識生命周期模型,并據此來研究知識共享過程。
。5)共享機制三維模型。Hans(2006)[26]引進了區(qū)分知識共享機制的三維模型,即現(xiàn)有/新增知識量維、決策者因素維和目標因素維,指出研發(fā)中的知識管理應該集成廣泛的知識共享機制。
。6)行為約束模型。Enno(2008)[27]等人引進并檢驗了一種解釋員工間知識共享行為的約束模型,從定量的角度提出管理者可以通過關注知識共享的“約束變量”提高員工知識共享程度。但該模型的建立缺乏普遍性,變量的采集會影響到模型的準確性,且變量標準化后可能失去可比性。
。7)知識訪問控制模型。Chen(2008)[16]設計的基于本體的知識訪問控制模型,可以促進虛擬組織的知識管理和組織間的知識共享,提高知識共享的安全性和靈活性,并且改進知識共享應對組織環(huán)境變化的敏捷性。
。8)知識共享三維動因模型。Hsu和Lin(2008)[28]在對大量博客進行統(tǒng)計分析的基礎上,構建了包括技術支持、知識共享和社會影響的三維動因模型,將知識共享與博客應用結合起來。
2.4知識共享績效測評
大量研究表明,知識共享與組織績效以及組織的創(chuàng)新能力存在著正相關關系[6][26][29],知識共享水平的高低直接影響到組織創(chuàng)新能力和組織績效的高低。然而,如何對知識進行測量,如何對知識共享績效進行測評,是研究中面臨的兩個主要挑戰(zhàn)。
很多研究者根據自己的需要,開發(fā)了相應的量表,對知識共享加以測量,如Connelly和Kelloway(2003)[30]開發(fā)的知識共享文化量表包括6個指標,信度系數(shù)為0.85;Lin和Lee(2004)[31]開發(fā)的知識共享行為量表包括4個指標,信度系數(shù)為0.84;Chowdhury(2005)[32]開發(fā)的復雜知識共享測量量表包括7個指標,信度系數(shù)高達0.92。
以上量表都是一維的,也有學者從更廣泛的角度分析知識共享。例如,Zarraga和Bonache(2003)[6]按知識管理環(huán)節(jié)將知識共享劃分為知識轉移和知識創(chuàng)造兩個維度,其中知識轉移包含3個指標,知識創(chuàng)造包含2個指標;Hoof和Ridder(2004)[7]按知識的流向將知識共享劃分為知識貢獻和知識收集兩個維度,每個維度都包含4個測量指標;Cho和Lee(2004)[33]按知識共享的程度將知識共享劃分為共享的范圍和共享的多樣性兩個維度。而Chow(2008)等人[34]則建立了一個三維測量框架,該框架中包括社會網絡、社會信任和共同的目標三種社會資本,并通過因素分析檢驗三者的關系,用于測量組織內部知識共享的績效。
不難發(fā)現(xiàn),目前的知識共享量表雖然能較好地滿足研究者的某一方面要求,但不能從整體上對知識共享進行有效測量,而且缺乏普適性。
3知識共享的趨勢展望
從引文分析的角度考慮,知識共享的研究熱度仍將繼續(xù),短期內不會衰減。基于對知識共享現(xiàn)狀的定性分析和定量統(tǒng)計,筆者認為對知識共享的研究將聚焦于以下方面:
3.1知識共享的跨文化比較研究
不同文化背景下知識共享的影響因素及其重要性會有所差異,不同文化背景下知識共享的結果也會不同,這方面的研究還很有限,因而有必要針對不同國家和地區(qū),選取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企業(yè)及其員工作為研究對象,進行知識共享的跨文化比較研究。
3.2知識共享的風險研究
不論是個人之間、團隊之間還是組織之間,共享知識資源將不可避免地造成自身知識的流失和擴散,而知識本身的特性也在無形中促進了知識產權的形成。知識共享風險的研究是知識共享研究的重要課題,目前雖然給出了一些防范措施,但深入的研究較少。
3.3知識共享測度
對知識的測度是知識共享研究面臨的主要挑戰(zhàn),目前的方法是通過設計量表,測度一些相對容易的因素水平來估計知識共享的高低,但很多指標是很難量化的。進一步開發(fā)科學的量表,實現(xiàn)測度方法的聚焦和各種研究成果相互融合迫在眉睫,而對知識共享績效的測度是下一步需要深入研究的課題。
3.4知識共享與本體
Gruber早在1995年就發(fā)表文章,探討了本體在知識共享中的應用[35],文章被引用次數(shù)高達4000余次。時至今日,仍有許多文章在探索本體與知識共享之間的關系,基于本體的知識共享理論和模型將隨著本體的發(fā)展而不斷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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