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雪散文隨筆
暖冬之初,空氣污濁得很,沒有雪花飄舞,也就少了冬的樂趣,甚覺煩躁。風(fēng)裹著沙塵,也裹著秋盡冬卻遠(yuǎn)的焦灼,和非秋非冬的混沌,例行公事般的無精打采,又沒有春來的跡象,搞得人心惶惶的,不知道身處什么季節(jié)。
這種情形在北方,倒是極少見的,也是極不想見的,太不符合氣候規(guī)律了,讓人無法接受。更有甚者,竟然在正月里,飄起了小雨,真是讓人心有不甘而又無可奈何。罷了罷了,冬未覺而悄然過,隨它去吧!
孰不知,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真有這樣的奇跡發(fā)生。元宵節(jié)的清晨,天空開始飄起雪來。這遲來的雪啊,仿佛探到人心里了,肆情愜意地飄了整整兩天兩夜,把一個(gè)冬天未盡的責(zé)任和義務(wù),淋漓盡致地表現(xiàn)出來。
晚上歸來,雪已經(jīng)很深了,路上沒有車,只有在茫茫的雪路上艱難行進(jìn)。大路兩旁,一排排紅彤彤的燈籠與飛舞的雪花交相輝映,美奐絕倫。在佳節(jié)將盡時(shí),上蒼饋贈了我們這樣一份節(jié)日的厚禮,讓我們驚喜異常。七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燈,人間美景不常有,今日恍若夢中行。
第二天上午,因?yàn)閷W(xué)生停課一天,領(lǐng)著孩子出去踏雪。主街道,被行人踩出了一條蜿蜒小路,積雪還未來得及清理,保持著原始飄落的狀態(tài),連綿有序。行人較少的路上,早已看不到路在何處,只有踏著腳窩,匍匐前進(jìn)。也有勤快的'人,清出一條狹長的小路,把雪堆在兩旁,象在地道里穿行。如果不小心,就會撲倒在兩邊的雪上,估計(jì)讓再想爬起來不會很容易的。
人們剛剛換上的薄衣又被各式的羽絨服取代,帽子扣得緊緊的,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凜冽的北方夾雜著冰冷的雪花,毫不留情地掠過人們的臉,好像要割下幾兩肉似的。這樣的天氣,可能在整個(gè)冬天也算是最刺骨的了。呵呵,雪不會是在賭氣吧,要么不來,要來也來得太驚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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