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里的故鄉(xiāng)抒情散文
山那樣的大,偉岸中透露著一份靈性。大山里的村村寨寨都安靜地躺在大山厚實的懷抱里!吧剿B(yǎng)人”這話一點(diǎn)也不錯,涓涓流淌的山泉滋潤著這個山里的名族,大山里的每一粒泥土都生長著山里人的五谷雜糧。
水的靈動和大山的敦厚養(yǎng)育了一群和諧的山民,勤勞、多情、善良。他們沿著清江邊住著,面清江而居,與太陽做伴,與星星聊天,講述著永遠(yuǎn)講不完的故事。
沒有到過清江的人不會體會到山清水秀的真正意境,清江對它作了最好地詮釋。清江兩岸的山是陡峭的,吊腳樓依山而建,站在樓廊上可以把清江看得清清楚楚。哪怕清江河里的每一粒石子、魚蝦都能看得清。只要有事,吆喝一聲,聲音貼著水面擴(kuò)散開去,寨子里的男男女女不要一袋煙的工夫就都聚齊了。
有事沒事,人們總喜歡聚一聚,圖個熱鬧。不知誰在寨子里傳聞,有個什么游泳隊要橫渡門前的八百里清江。太陽正爬上屋脊的時候,從上游真得漂來了幾個游泳的人,河邊還圍著一群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不一會兒功夫,江邊就熱鬧起來了。有的議論那幾個漢子的水性好,有的講到那游泳的姿勢美,和電視上奧運(yùn)會的冠軍不相上下了,還有的提到了上游巴山峽的風(fēng)浪……幾乎寨子里所有的人都三五成群的擠下了河,有的提著菜籃子,有的提著衣服手握棒槌,踩著那門前的.青石板小路,她們的笑聲滿山回蕩著……
這是一個勤勞樂觀的民族,那坡坡梯田講述著山里人抗?fàn)幾匀唬穼ど畹淖蠲榔。我是山里的孩子,是最能讀懂大山的。那份生活的艱辛、無奈、辛酸在這片多情的土地上同樣上演,但是大山里的子孫是懂得經(jīng)營生活的,每一滴山泉,每一顆泥土都能生長希望。
山里人世代生活在山里,他們努力地在泥土里打理著生活。當(dāng)祖輩們在山里慢慢老去的時候,我們年輕的一輩帶著大山里的一包叮嚀與囑托從村莊出發(fā),身上穿上了故鄉(xiāng)的味道,話語中裝滿了故鄉(xiāng)的音腔。當(dāng)我們生活在城市的屋檐下的時候,我們或許可以忘卻故鄉(xiāng),但是每每夢里,總有故鄉(xiāng)的身影,我們永遠(yuǎn)是大山的牽掛。山里有我們的童年,山鄉(xiāng)里的每一粒泥土都生長著我們的根基。
出生在大山里,即使現(xiàn)在生活在城市里,我還是喜歡說我是地地道道農(nóng)民的兒子,我的靈魂早已深耕于那座大山了。真得沒有一絲的表面,是我從生心中流出來的自然情感。愛那晚風(fēng)吹過的大山,黃昏中里夕陽與霞光的和諧、靜謐。小時侯到縣城,初中到市區(qū),大學(xué)到省城,一路走來,時光匆匆。有人說人對于過去多半總是會遺忘的,但對生育我的那片土地的愛和情,卻絲毫不因我人生半徑的擴(kuò)大而減弱,唯有對它的感情正在加深。
愛和情在大山里是自然的,但不輕易,鮮活中透露著一份亙遠(yuǎn)。大山對于生活的那份愛和情延續(xù)了千年,升騰起的不僅僅是山里的傳奇。在大山里,一切都源于自然的,是在久遠(yuǎn)深邃的土地里生長起來的。五谷雜糧,春種秋收。鄂西的大山,飽含著愛,飽經(jīng)著滄桑。千百年來,所有的播種在這里完成,所有的收獲在這里儲存。每一株禾苗,每一棵莊稼,每一粒黃土都是生活的印跡。這個民族傳承著勤勞、善良、奮進(jìn),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恰到好處。這是一個山里的民族,始于山,傳于山,襲于山,只有這山的敦厚和泉水的潺潺才能把民族的愛和情講述的完美無瑕。一切都與山緊緊相連,與水肌膚相依。
這片土地是有生命的,這里的水是有靈感的,一切和諧的音符都是適合在這片土地上生長的。一切都在時代的車輪里去演繹,融于自然。自然的如同那傍晚山尖不肯落去的夕陽,如同百靈鳥在春天會歌唱……
淚眼迷蒙中,似乎時時能見到故鄉(xiāng)的清江河、翠頂山、村口的老槐樹……身在城市異鄉(xiāng),但腦海中全是故鄉(xiāng)的影子,揮之不去,眼眶里不覺地緊緊夾著幾粒淚珠。
或許就在此時,薄霧正從故鄉(xiāng)飄過,炊煙也正熱鬧,夾著飯鄉(xiāng)滿山飄,散漫在大山的每一個角落。院子里一定有奶奶向山口的張望,有爺爺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風(fēng)吹動著門板,狗麻利地站起來,向著我離去的山口望望,又懶懶地躺下……故鄉(xiāng)的那份牽掛,遠(yuǎn)方的我感受的是那樣深切。
等待故鄉(xiāng)吹來得風(fēng),故土飄來的云,哪怕是飄來的一粒沙子也好……眼里的淚與心中的情告訴著我一個答案,故鄉(xiāng)是我心里擺不掉的依戀,自然多情的山水在我心里永遠(yuǎn)是一個解不開節(jié)。
我愛山水,山水中的那份靈動的美才能觸動我的心靈。沒有激烈的喧鬧,只想在這匆匆的歲月中,擁有一份山水般的靜美,那里有我的故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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