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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禮物抒情散文
下了個早班,打了個電話給母親,恰巧在母親節(jié)里這一天是自己的陰歷生日,都說孩子的生日就是母親的受苦之日,F(xiàn)在網(wǎng)絡上的這種渲染我極力是贊同的。在你刷屏那一刻,心里是悸動的,感慨的,會讓你有使命感,一種為人子女的責任與義務。
“那么大幾個生日快樂的字你發(fā)在你朋友圈了,是怕我不知道嗎?怪不得問我是什么日子……”
這不是隨便一說,并不是口誤,是種真實的想法闡述,是嘲諷的口吻。我為什么就不能發(fā),我怎么就成了過得勤了,我是大肆渲染了嗎,還是宴請鋪張了?是讓你破費了嗎,還是傷神了。于千萬人之中,我的朋友圈有你,正好你也在,這是不容易的事情。路人甲可以理解為炫耀,因為我們彼此不再乎?墒,你認為你可以嗎?可以嗎?那只能說你也是路人乙了。瞬間,我只感覺到熱血沖上頭頂?shù)牟豢伤甲h,一陣陣的絞痛伴隨著懊惱迎面而來,讓我無地自容……
僅僅是廉價的祝福,這下看來都是多余,終究還是吝嗇,祝福不能重復嗎?有人說,只要開心,天天都是節(jié),就算不說也是?墒,我只想說,即使你說十遍,天天也都是劫…….
無法到達的期許,終究不存在什么力量,肆意地人為地涂改那些難堪局面。微信上取消了置頂,我知道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的形同虛設。那一刻,我一度懷疑多年時光。度過了假N年,太陽與人心真的不能直視,前者傷眼,后者傷心。
蜷縮成一團,從頭至腳的冰涼,在這個初夏卻都無法伸展,發(fā)覺自己是失去了一種力量,被抽絲的感覺……
時間,流逝再流逝,在流逝中平平安安,經(jīng)常被“如果那時我怎樣,是不是現(xiàn)在就怎樣”的念頭打擾,當然,也絕不會有機會倒退去證明什么。
三個月,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很多很多?梢宰屢粋溫暖如玉的`人變得沒心沒肺,可以讓惺惺相惜變得敷衍了事,可以讓一個信守承諾的人變得謊言滿天。誓言與謊言一樣都是有口無心。所有的事情,想法,都明了,卻從未做任何的行動。我可以叫醒一個沉睡的人,卻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是不是在徹底沒有指望的時候,如果它流動,是不是讓它悄悄溜走;如果它洶涌,是不是讓它靜靜干涸……
人生,就是充滿遺憾,許多道理要在肝腸寸斷才明白,許多歌也要在時間醞釀的暗匣打翻后才能聞到發(fā)酵的酸味。
生日時再聽“生日快樂”,耳熟能詳?shù)男苫腥绺羰溃瑔吻h(huán),再次淪在冷灰色地帶,歲月沉淀,久久彌漫在房間上空,所謂的生日禮物是多么的蒼白與空洞?梢源舐曅麚P的悲戚往往輕易釋懷,真正難以愈合的,卻盡是輕描淡寫,悄無聲息。
回憶,把生活劃成一個圈,在原地轉(zhuǎn)了多次,最終還是回到起點。天真的聲音在減退,領會心中的疲累,選擇沉默比坦言要痛得多。
這個日子很干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