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那棵樹》
詩歌《那棵樹》1
每天中午醒來
我都會遇到那棵樹
它站在我的窗外
站在一片曠野中
站在初冬燦爛的陽光下
初了清爽的大風有時緊挨著它
沒有人知道它
伸出手臂仰起頭不可一世的樣子
再沒有人向我攤開手心
再沒有人將心靈像一只盤子
一樣清亮地對著我
小時候那些人一直在
他們說了很多話
但我睡著了,就記不得了
但他們一直在我身邊
而身邊每個人對于我
都是一扇窗口
你說它一直在
于是它就一直存在
風一直存在。正如
風箏不曾忘記。
“不怕記不住,就怕忘不了”
該往南的還往南
該往北的還往北
詩歌《那棵樹》2
你是否憶起,我家大門口那棵高大的橄欖樹
作者:阮泊人
在嶺南廣東的一座莞城,
歲長了的緣故,
有時整天大腦不空。
腦里裝滿滿的,
總是少年時鄉(xiāng)戀與幻象。
經(jīng)過70多年的洗禮,
水田變了種竹地。
家居半山腰,
之下的'嶺嘴處。
屋頭是山底公祭社公碑,
屋背是墳群與桉樹和丹竹。
屋尾是社沖,竹木密罩,
屋的重心是大廳,不設香案。
屋西頭是我們爸媽弟妹奶奶八人居所,
屋東頭是我二伯一家八口人使用。
大廳兩側(cè)各有正屋二間,
副屋牛欄與豬舍草房,
小廚房緊挨草房。
大伯夢才住那邊,
與隊里集舍居。
本有一間,
緊挨二伯的房。
但大伯長子阿富娶妻后,
帶其一支游獵家人隊,
往邕安營扎寨。
屈指算來,
已在外發(fā)展三十余年。
我家八人,
老人已過位。
新人轉(zhuǎn)輾兩廣。
家壁厚塵與崩爛,
雨下風刮瓦穿漏。
大廳門聯(lián)我筆就,
橫額年年為鴻禧。
門對青山千古秀,
戶朝綠水萬年長。
父輩一代走了頭,
我輩此代各浪流。
爸手創(chuàng)建一棟南莊面房子,
高坎、旱干、南風涼。
挑水一古井,
拜年一眾廳。
鞭炮火箭沖天鳴,
山底特色見花斑。
家居黃欖高十米,
徑粗合抱我枉然。
阿富猴身兵膽爬,
要吃欖說吧,搞掂!
后來不知誰說屁話,
要伐此木割板制棺材?
嗚呼!欖樹被鋸崩。
吃欖夢想從此無!
黃欖樹死去了。
大門樓崩塌了。
沒有門樓與欖樹,
不再像家院!
屋下羊腸小路,
接連上我家。
陡險家門口下坡路,
騎上單車沖下坡,
真的與鬼擦肩了多回。
高險秀奇,樸泥雞窩。
曬坪十平米,
下雨常常淋濕谷!
一個曾蓋過茅屋廚食,
一個曾隊里出工,
胡個口,樸過居的家!
隊里我家的口糧谷漚出了牙,
塘邊曾借住隊的谷!
風雨飄緲了,
爸媽那一代人。
橄欖樹種在瓦廠。
不是東廠!
你別搞錯!
瓦廠那啥?
筆者舊居。
放棄沒有?
封存腦里!
欖樹、欖子和欖孫,
都入了當代夢!
詩歌《那棵樹》3
據(jù)考證
你已活了四千年
翻看《山海經(jīng)》
也許能找到點蛛絲馬跡
不知道你是怎樣抵御
四千年的戰(zhàn)火和風雨
我只想知道
我的呼喚
是不是晚了一季?
我的呼喚
是否蒼白無力?
我不是在春夏
也不是用眼睛 耳朵
我 是在秋季
是憑借被震撼了的心靈
讀懂了你的存在
這金黃的葉子
炫目而高貴
凝重又大氣
記憶如潮 高過山峰
你卻從不張揚
一棵堪破生死的老銀杏樹
是這個世界 最獨特的風景
斑駁的皮膚寫滿滄桑
滄桑里有讀不完的故事和傳說
在風雨如晦的日子
看生命輪回
看流年漫長......
像高僧 嶙峋而灑脫
參天之上又低到塵埃
你可知道 從萌芽開始
就注定要在這里終生守護?
婆娑世界,蕓蕓大千
你默然無聲庇護了幾千年
世人早已把你朝拜成神圣的圖騰
日出日落
你揮劍獨舞 劍劍直刺蒼穹
用一種俠肝義膽的美
用被剖空燒黑的胸膛
容納著世間的酸楚和快樂
“時光不老
我還要穩(wěn)坐如佛!”
你的孤傲 自信
至今無人超越!
四千年風霜雨雪
四千年滄海桑田!
難道你真的成王成妖了?
傲立于荒野
王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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