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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煤礦札記的經(jīng)典散文

時間:2020-08-21 08:20:35 散文 我要投稿

天河煤礦札記的經(jīng)典散文

  層林盡染的深秋,我忽然有一個想法,去天河煤礦拍攝礦工和他們的家屬,為了和他們一同感受一天之中的早晨和黃昏,我還打算在天河煤礦住上一晚。

天河煤礦札記的經(jīng)典散文

  天河煤礦在江西省吉安縣境內(nèi),是贛中南最大的工業(yè)用煤生產(chǎn)基地,礦區(qū)有東區(qū)、西區(qū)、洲平、分路牌、鐵林府、天河六個居民生活區(qū)。聽老職工說,當(dāng)年,天河煤礦最紅火的時候,職工有三千多人,加上家屬,有一萬多人哩,F(xiàn)在,老職工大多退休了,煤炭資源隨著挖掘的進(jìn)展,儲量也不多了,從事這個特殊行業(yè)的人也相對較少,整個礦區(qū)顯得很是落寞和冷清。

  與我的好搭檔梅姐一商量,我們決定盡早成行。選擇一個晴天,先坐公交車,再換班車,搖搖晃晃接近中午了,一輛紅色的小三輪車才把我們從天河鎮(zhèn)帶到天河煤礦。不去不知道,一去,才知道天河煤礦的范圍這么大。

  中午,放學(xué)的孩子們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把街道渲染的姹紫嫣紅,生機(jī)一片。原以為礦區(qū)就在不遠(yuǎn)處,一問才知道,去礦區(qū),還要坐免費的大客車。

  先在街道拐角處的“礦嫂飯店”用餐,在等待上菜的片刻,梅姐顧不得卸下攝影包,忙著向路人打聽礦工們上下班的準(zhǔn)確時間。精明能干的老板娘說,下午一點半,有礦工去接班,你們不必跑遠(yuǎn),他們就在飯店門口等車。

  我和天河煤礦是有緣分的:首先,早幾年,我們單位和天礦都屬于省煤炭廳管轄;其二,干了一輩子地質(zhì)的老父親,來過天河指導(dǎo)工作,曾寫過一篇《四上天河》的文章,天河的山山水水留下過父親的腳印;其三,早在三十年前,我曾經(jīng)在天河煤礦參加過本系統(tǒng)的一次考試,依稀還記得那個地方有叮叮作響的山泉聲。

  吃完可口的飯菜,抹一把嘴,喝上幾杯熱茶,只聽老板娘說,快,快,快,到礦上的大客車馬上就來。不一會功夫,“礦嫂飯店”門口就站滿了一群男女,一輛粉紅色的大客車剛停穩(wěn),他們說說笑笑地上了車。我心里暗自揣測,是這群人要接班嗎?好像他們不是要去礦區(qū)勞作,倒是像去圩場趕集。

  我注意到,一個穿紫色衣服、燙著拉絲卷發(fā)的胖女人,還提了半袋子葵花籽,和坐在身邊的女人開著半葷半素的玩笑。秋日的暖陽,從車窗斜射過來,照著車?yán)锏娜送w發(fā)亮。

  我清楚地知道,馬上,這里面的大多數(shù)男人,將去井下工作,在那里,至少八小時內(nèi),他們是看不到太陽的。

  凹凸不平的水泥路把我們帶到了礦區(qū),此時,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們肩背攝影包,頭戴遮陽帽,這身打扮,在這群礦工中,有點“雞立鶴群”。我不敢拿出包里的照相機(jī),我怕礦工心里有戒備,又怕單位的頭頭腦腦誤把我們當(dāng)成給他們曝光的記者。正在躊躇間,立馬有人把笑臉“遞”了過去,經(jīng)驗豐富的梅姐說:“我們不是記者,我們只是攝影愛好者,想拍攝點反映你們工作生活的照片!

  大門右側(cè),是一間專門為礦燈充電的工作室。負(fù)責(zé)發(fā)放礦燈的女子眼里含笑,一聽說我們拍攝礦工,她說:“馬上,開完半個小時的班前安全會,他們?nèi)ピ杼脫Q好衣服,到時候,他們?nèi)珪谖疫@里領(lǐng)礦燈的,今天,所有下井的礦工,你們都能看到。”

  礦燈,是礦工的眼睛,也是礦工的心靈之光。黑暗中,一盞盞礦燈的涌動,宛如璀璨的夜空。在此時,在此地,我的目光和一個個礦燈相遇時,心里的敬畏感越來越強。

  在等待礦工領(lǐng)燈的片刻功夫,我到他們召開的班前會會場。那是一個非常簡陋的紅磚房子,里面就放著幾個杉木大條凳,一個工區(qū)長模樣的男人在主持會議。腳邊上,一大筐不銹鋼飯盒聚集在一起,飯盒上標(biāo)有記號。一個禿頂、牙齒脫落的老男人,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他以為我是電視臺的記者,指著旁邊的小青年,笑著說:“我形象不好,已經(jīng)有老婆了,把上電視的機(jī)會留給小李子吧,你們電視臺一播出,看看有姑娘愿意嫁給小李子嗎,小李子能相到親,成了家,我們一班人都替他高興!蔽疫@才注意到,身邊的小李子大概二十五六歲,濃眉大眼,彬彬有禮,一說起相親來,小伙子臉紅的像塊大紅布。

  開完班前會,他們換上破舊的土黃色工作衣,腳穿長筒膠鞋,戴好特制的安全帽,把頭伸向小窗戶邊,叫號領(lǐng)礦燈。我聽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叫了聲“二十一號”,立馬,充好電的礦燈就從里面遞了出來。戴在頭上,其實,說礦燈閃閃,宛若璀璨的夜空,那是詩意的描寫,在礦上,真實的生活,其實是很殘酷的。

  我試著在領(lǐng)燈的礦工群里找禿頂?shù)哪腥,找小李子,可是,他們換上衣服,戴上礦燈,提著工作袋,我已經(jīng)分不清他們誰是誰了,現(xiàn)在,他們的身份就是天礦的普普通通的一名礦工。

  我和梅姐緊緊跟著他們,深一腳淺一腳地穿過長長的隧道,向左邊拐,是一個稍微窄一些的隧道,一問,下面就是工作面;匦膫鬏攷,是一個個類似自行車的吊掛人車,他們美其名曰“猴兒車”。“猴兒車”有循環(huán)車道,有向上和向下兩個方向。向下走的“猴兒車,將要載著接班的礦工,開始長達(dá)八小時的井內(nèi)作業(yè)。向上來的“猴兒車”,又把疲憊不堪的礦工運上來。當(dāng)他們抓起把手,騎在車座上的一瞬間,就像猴子攀樹捎,真是形象生動。

  這時候,是神圣的換班時間,上井的,下井的,他們的心思都不盡相同。從井下上來的礦工,八小時的勞作,大多是面無表情,他們的臉上,落滿了煤灰,除了牙齒發(fā)白、眼神放光之外,全是黑黑的臉龐。兩只手,一手拿飯盒,一手拎著水杯,非常疲憊地走出來。

  最先出來的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其實,這時候,我的照相機(jī)是不敢對著他拍攝的。我的眼睛不敢和他對視,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感受,他這么年輕就下井,也許,他家中有年邁的父母要贍養(yǎng);也許,他打算自食其力地攢些錢,買房娶妻生子;也許,他要供養(yǎng)弟妹讀書……他到地面上,洗完澡,換上干凈的衣服,享受著光明之后,剩下的時間干什么呢,他會怎么吃?怎么。吭趺磹?

  在一本書上,我曾經(jīng)讀過一個礦工的遺書,遺書上有一段令人心疼的話:“爸,媽,弟,妹:你們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死了,二老也別哭,不要難過,尤其俺媽你,你本來就有頭疼的毛病,更不能哭。我覺得俺爹的腰疼病真該治了,俺弟上學(xué)也要花錢,主要是俺妹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就太受罪了。光靠一點點攢錢看病,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攢夠呢。如果我的死能換來一疊大票子,你們的不受罪,我死得也就值了……咱家的老房子快塌了,又漏雨,明年也該翻蓋了,屋內(nèi)太潮濕,對爸的腰,媽的腿,俺妹的病都不好。還有就是天冷了,你們每人都得買幾件新衣裳,再買個電視機(jī)。一定要買彩色電視機(jī),讓俺妹也看看彩電,給俺妹買個羽絨服吧,給俺弟買雙皮鞋。一定得買,回家就買。別怕人家說什么閑話,這是咱不偷不搶掙來的錢,誰能笑話?你們都吃好了穿好了,我死了也心安了……”腦海了浮出的這段話,再望著眼前的這個小伙子顫顫巍巍遠(yuǎn)去的背影,我的心里寫滿心悲戚和疼痛。

  幾個說著湖南話的男人在等“猴兒車”,一問,才知道他們是婁底的農(nóng)民,來這里好多年了,也把老婆孩子接了過來。他們開著玩笑,依次排好隊,等著上班,當(dāng)他們熟練地騎上“猴兒車”的一瞬間,我為他們祈福。

  又上來了幾個礦工,在吸煙區(qū),他們快速地點上煙。本來,我對男人抽煙是非常反感的,可在這里,此刻,我知道,這根煙,是他們憋了八個小時之后,唯一的一種精神寄托。一根煙,卸下一身的疲憊和煩惱,一根煙,是黑暗和光明的“分界線”,一根煙,讓他們品嘗出生活的味道……

  三個質(zhì)樸的礦工主動湊在一起,讓我給他們拍合影,安全帽下,只有眼睛是閃閃發(fā)光的。為了避免反光,我讓他們熄滅頭頂?shù)摹靶√枴。他們(nèi)齻的臂膀箍在了一起,就像“桃園三結(jié)義”,笑著露出白牙,這微笑,是隧道里最美的風(fēng)景。我知道,這種笑,是緊張之后的一種釋放,是平安回家的一個前奏,是安全的一串音符。

  黑黑的隧道口,映著他們的剪影,在他們走出隧道的一瞬間,單薄的生命里,有一種無聲無息的疼痛,我們外行人是體會不到的。

  我和梅姐穿過隧道口,想看看隧道的盡頭是什么。幾個婦女在忙著調(diào)度運煤的小車皮。夕陽下,她們拉著粗而長的鋼絲繩,有條不紊地工作。她們身后,是茫茫大山。此時,微風(fēng)夾著蘆花,在遠(yuǎn)處曼妙地?fù)u曳著,此時,楓樹的紅艷,把大山渲染得格外俏麗,此時,朵朵白云在游動著,斜斜的陽光下,層林盡染,如夢如幻。面對美景,我和梅姐贊嘆不已,她們疲憊地勞作著,天天面對大山,她們會有我們這般心境來欣賞眼前的美景嗎?

  一臺機(jī)器出了故障,機(jī)修工馬上來修理,黃黃的潤滑油浸染在帆布手套上,機(jī)修工小賀一邊用大錘子敲打,一邊轉(zhuǎn)動著軸承的彈子。在機(jī)器修理的片刻,剛才的幾個婦女坐在粗大的鋼管上,拿出了葵花籽和柚子分著吃,面對照相機(jī),她們捂著嘴巴笑個不停。

  在礦區(qū),每一個微笑都值得尊重。

  一打聽,才知道她們是本地的農(nóng)民,老公大多在井下挖煤賣命,因為孩子讀書,她們不可能到異鄉(xiāng)打工,現(xiàn)在,她們的身份,既是農(nóng)民工,也是礦嫂。

  一個戴紅色套袖的大姐說:“我們在地面上班,雖然工資少些,但比起井下的,好多了,他們太苦了,你們?nèi)ヅ呐乃麄儼,一人挖煤,要養(yǎng)活一家人,不容易,井下有想不到的危險……”聽到這些話,我剛剛才舒展的心,立馬又緊縮了起來。

  大姐們開心地坐在鋼管上聊天,一個三十多歲的機(jī)修工湊了過來,她們叫他“黑皮”,黑皮說想讓我們給他照張洗完澡的照片,他好征婚,一聽這話,大姐們的笑聲高了好幾分貝。

  早在十幾、二十年前,礦工有商品糧戶口,是正式職工,找對象還有點優(yōu)勢。現(xiàn)在是市場經(jīng)濟(jì),到沿海打工,賺錢也活便,人們的婚姻價值觀發(fā)生了變化,看中礦工的姑娘的確不多了,礦工找對象,十二分地難。

  黑皮長的也不賴,眉宇間還透出一股英氣。他要是洗完澡,換上干凈的衣服,提著公文包,從哪輛奧迪或?qū)汃R車上下來,一定能達(dá)到“高、帥、富”級別?墒乾F(xiàn)在,他在礦區(qū),連找個對象都是難題。

  有位大姐指著黑皮的褲子說:“哈哈哈,黑皮,想老婆想瘋了吧,褲子都大開門了,黑皮不好意思羞紅了臉,連忙系上褲襠里的扣子,他的身后,又是提高了幾分貝的笑聲。這笑聲,震落了山上的紅楓葉,連夕陽的余暉都是柔軟而纏綿的。

  拍攝了礦工礦嫂的照片,我們準(zhǔn)備步行回招待所。一排排的老居民樓,墻壁上標(biāo)著家屬區(qū)的番號:天礦西區(qū)13棟,天礦集體宿舍,天礦平車區(qū)3號……家屬樓里,是礦工一家人真實的生活的寫照。在空地上,他們種上了綠油油的蔬菜,養(yǎng)著雞鴨,曬著臘肉和香腸。在礦上,看的最多的是安全標(biāo)語:人人講安全,家家享幸福;安全是最大的效益;一人安全,全家幸福等等。

  我在腦海里勾勒出這樣一幅溫馨畫面:洗的干干凈凈的礦工,笑呵呵地回到家,坐著女兒搬的竹椅子上,廚房里,妻子在忙著煮飯炒菜,當(dāng)香噴噴的大蒜炒臘肉出鍋裝盤時,礦工順手從杉木碗櫥里拿出一瓶白酒,此時,燈光溫暖如豆,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圍著小飯桌,多溫馨呀!

  在招待所前面,兩條鐵軌在夕陽下泛著亮光,子弟學(xué)校的孩子系著紅領(lǐng)巾,在鐵軌旁歡快著蹦著跳著,這群“礦二代”,他們天真無邪的眼神里,沒有恐懼,沒有災(zāi)難,只有幸福和快樂。我也融入到他們當(dāng)中,感受著分分秒秒的幸福和安寧。

  第二天,礦工的接班時間是早上五點,算了算,我們四點多就要起床,可一想,四點多,黑燈瞎火的,真的拍不到什么影像。于是,我們五點半起床,準(zhǔn)備換一個井,趕在八點上班前拍攝照片(八點有領(lǐng)導(dǎo)每日下井視察,拍攝不方便)。

  山里的清晨透著涼意,我不由得拉上外衣的拉鏈。此時,山上霧濛濛的,遠(yuǎn)處的樹,遠(yuǎn)處的山,全都映襯在牛奶似的霧里,很是好看。

  當(dāng)走到洲芫村時,天色亮了,洲芫村飛檐翹角馬頭墻的房子,高低錯落有致,房子背后的竹林和松樹,攜帶著淡淡的晨霧,就是一幅美妙的畫卷。梅姐說:“看看,快看看,多像婺源的秋色!”在相機(jī)的咔嚓聲中,我把美好的時光,交給了大山,交給了晨霧,交給了早起的人,交給了轟鳴而過的運煤小火車……

  還好,沒人盤問,我們就輕松地進(jìn)入了生產(chǎn)重地。幾個婦女在軌道上來回穿梭,走近看,原來,她們也是用小火車運煤,在一個叫做“翻龍”的大型機(jī)器下面,竟然有幾位大姐在勞作,她們的四周全是黑黑的煤。往前走幾步,兩個穿藍(lán)色工作服的大姐在用鐵鍬一鏟子一鏟子卸著黑色的、類似煤泥巴的東西。她們穿著單薄,日復(fù)一日的重復(fù)工作,已經(jīng)面無表情。晨光中,她們機(jī)械地?fù)]動大鐵鍬的身影,就像雕塑一般,定格在我的'腦海里。

  法國梧桐金黃的葉子已經(jīng)落下,一片一片地,點綴著鐵軌的盡頭。灑落在地上的的機(jī)油,泛著黝黑的亮光,此時,我的腦海里,浪漫的成分占了上風(fēng),這場景,讓我感覺好似在莫斯科郊外。

  蒙太奇的場景,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讓我暫時忘記了這里是真實的礦區(qū),這里是隨時隨地都可能有危險的地方。

  我和梅姐踩著黑色的煤灰,潛意識里,我試著讓自己和這里的黑色融為一體,我小心翼翼地用雙眼記錄著這里的一切,在這個安靜的早晨,我知道,五點鐘接班的這一群人,上班的,他(她)們?nèi)、四點鐘就要起來;下班的,拼了一夜的體力,夜比年長,他們早已經(jīng)累乏了,困極了,他們身上散發(fā)的卑微、艱辛和剛強,外人能讀得懂嗎?

  我們腳上的鞋子已經(jīng)被煤灰染的面目全非了,折回身,沒有看到她們勞作的身影啦,正納悶,梅姐說:“她們一定在吃早飯,咱們走快一點,拍些她們吃飯的生活照片吧!

  真讓梅姐說對了,我們跨過鐵軌,來到一個簡陋的青磚房子里,她們一群十多個人,頭戴或大紅或黃色的安全帽,正圍著一個大火爐,邊吃早飯,邊烤火,邊開著玩笑。面對鏡頭,她們沒有一絲恐慌,還是照樣大聲談笑。

  早飯是從家里帶來的,一個叫“老八”的大妹子很是善談,一會說讓我們嘗嘗她的手藝,一會兒指揮這些“娘子軍”,好讓我們放開手腳來拍攝,她咯咯咯的笑聲里,傳遞著絲絲善意和樂觀。她夾著一塊炒的有點黑糊的豆腐,自責(zé)說自己的手藝退步了。老八身邊的那位大姐,牙齒全掉光了,她捂著干癟的嘴,笑得前仰后合。因為頭戴安全帽,又系了個厚厚的格子圍巾,她多大歲數(shù)呢?五十歲或者是五十五歲,我一時猜不出她的實際年齡。

  還沒等吃完飯,外面的小工頭就喊開始干活了,于是,她們一個個快速地離開大火爐,戴上帆布手套,分散到各自的崗位上。

  離開礦區(qū),天已經(jīng)大亮了,太陽透過林梢直瀉下來,一縷縷的光線,靜謐而和美。樹梢上,小鳥嘰嘰喳喳地唱著歌,跳著舞,寧靜而平安的一天,真好!

  廣播體操的高音喇叭,把我們帶進(jìn)了天礦子弟學(xué)校;畈敾鄣暮⒆觽,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正在太陽下做操。我站在高處,以遠(yuǎn)處的大山為背景,俯瞰下面,拍了很多張照片。我知道,礦區(qū),多虧這些“礦二代”,讓礦工和礦嫂的生活有了新的希望和夢想。

  課間休息20分鐘,一個身著黑衣,頭戴紅色發(fā)夾的小姑娘跑到我身邊,緊接著,七八個女孩子聚攏過來,我問她們都到過哪里游玩,潛意識里,我的腦海里是希望她們說去過去過南昌、去過吉安,去過敦厚,可沒想到,她們你一句我一句,說自己最遠(yuǎn)的地方是去過西區(qū)、東區(qū)、鐵林府等,我知道,他們說出的這些地名,都僅僅是天河煤礦礦區(qū)四周的名字,是他(她)們每日棲息的地方。

  沿著鐵軌的方向,我們一寸寸地離開了天河煤礦。遇者,不期而會也。也許,我和上面的這群特殊的陌生人,可能是“一生一會”;也許,時隔多年后,我會把他(她)們一個個地遺忘;也許,在各自的生活中,我們繼續(xù)掙扎,逆流而上,被不斷地推回,直至回到往昔的歲月里……但我知道,用感恩的心,為身邊的這群陌生人點亮一盞燈,共同享受著溫馨的燈火,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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