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行的散文
呆在寬闊敞亮的環(huán)境中綽綽有余慣了,乍一身臨曲徑幽深的地方,那驚異的情緒就無法掩飾了。行車來到濟南南部,就開始進入山區(qū)了,一路旅途的勞頓便開始消散殆盡了,那獵奇的目光已經(jīng)把整個身心都攪鬧起來……
乍入山區(qū),中間是路,兩邊是山,一開始是小山,隨后就不知道山頂?shù)乃诹耍词故潜憬莸母咚俟芬苍絹碓斤@得拘謹起來。兩邊的崖頭時隱時現(xiàn),越往上瞄去越發(fā)得青翠,車在路上走,你所做到的只有盡情地領略一路山的靈秀。
這兒的山雖沒有過多的險峻,但它的魅力也讓久居平原的人嘖嘖稱嘆了,這兒一點也不缺美麗。路是沿著山坳開出來的,雖不是蜿蜒的沿山而盤的公路,但隨著山勢早有了起伏的感覺,沿路望去,自己時而或在天上,時而又或在地下,有著各種顏色車隊像一條飄帶從天上滑向地際,又從地上飄上天際,點綴在兩邊蒼翠茫茫山中那一條光滑明亮的痕跡上,煞是好看。
路旁不時閃過一個個小村落?赡苌介g的空隙狹小了,再或者是公路的地勢高了,那一個個散落的房子總是那么精致地掩映在樹叢花海之中。順著山勢,房子階梯狀錯落有致地排列著,寧靜而悠然。村間小石路交叉縱橫著,再加上一條從山上順勢下下來的小溪明亮地從村頭流過,如詩如畫,,陡增了小村的靈氣,濡染得更具有了神韻。
這兒的山別有一番天地,入了山的陰道,霎時有了異樣的景致。此時恰如其分地起雨了,山間的雨是異常的清澈的,一點兒雜塵的感覺也沒有。這兒的雨開始就沒有細雨淅瀝的感覺,即使幾個雨點也會酣暢淋漓地砸在車窗上,在玻璃上綻放開來,晶瑩透亮地瞬間潤濕了人們的.視線。起了霧氣了,遠處墨綠的山巒迷茫起來,漸漸地留下了朦朧的輪廓,近處的樹、花、草,以及僵硬的石頭卻突兀地妖嬈分明起來。
也許是地勢起伏有些明顯了,山中的云開始聚集得濃烈起來,車子行在亮與未亮之中,不知是人醉了,還是光線的恍若,人們已經(jīng)傾心了這惹人的景色,如將醒未醒,迷蒙間,車行過了一個又一個看似熟悉又各有別致的地點。雨開始傾瀉了,天也慢慢明快清新了,窗外依舊是迷蒙一片,可山的輪廓明顯地清晰起了。車子歡快地在雨的簾幕中撒著歡地行進著,車窗上不盡的是細密的點點的晶瑩。
這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天明顯的清晰了,雖然依舊迷離夢幻在滿山遍野淡淡的霧氣中。雨后的山間萬物越發(fā)一塵不染了,公路近旁山坳里灰色的石頭房屋隨著雨后徐徐拂來的涼風逐漸顯現(xiàn)出它們的輪廓,樹木、花草那原本輕盈的線條在這濃烈的濕潤里越來越奪目潤眼了,久久不舍地凝視著,反而一時間恍惚起來,只是感覺如在夢中,沒有了一點喧囂。
車繼續(xù)前行,美景依然身旁,醉在了這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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