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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流年》雜志散文
有段時間,專門泡在網(wǎng)上看雪小禪的文章,那行云流水般飄逸動人的文字竟讓自己到了癡迷的程度。一時間,滿腦子里只有“雪小禪”三個字。白天,去到書店,是找尋雪小禪的書;晚上,回到家里,泡在網(wǎng)上,還是不斷在百度搜索欄里輸著“雪小禪”三個字。
幾天的努力,終于在網(wǎng)上發(fā)現(xiàn)了雪小禪主編的雜志《流年》,費了好大的努力,也終于在學校附近幾家書屋里穿梭時碰見了那僅剩的一本《流年》雜志。驚喜的同時,匆匆到柜臺前交了書款,如獲至寶般將這本雜志帶在身邊一頁頁地仔細翻閱。
當這本雜志被我拿在手中翻了許多遍后,一個云淡風輕、陽光暖暖的午后,在菜市場的入口我碰上了正好在郵局工作的一位朋友。閑聊中,朋友得知我還是和從前一樣喜愛讀書看報,便推薦我在他手上訂閱一些他認為極好的雜志。于是,我欣喜地接受了朋友的推薦,爽快地交了錢在朋友的手上訂閱了一份雜志。當然,這份雜志并不是朋友推薦的那些,而是我那段時間為之興奮的雪小禪主編的《流年》。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一天天地期盼,期盼著新的一年來臨時,雪小禪主編的《流年》也會悄然而來。然而,當新年的爆竹聲已成為漸漸遠去的記憶時,我那日夜期待的《流年》也仍未謀面。那陣子,失落、彷徨、猜忌一天天地在我腦海里縈繞,甚至,我都懷疑朋友收了錢是不是忘記了為我訂閱。
那段日子,最喜歡的就是每天清晨或者是傍晚時分和女兒兩人搶著到樓下打開信報箱看看自己訂閱的《流年》有沒有躺在其中。也許是期望太高,失落也高吧,每一次,驚喜都未然如期出現(xiàn)。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我便硬著頭皮撥打朋友的手機,不斷地詢問著《流年》雜志是否已經(jīng)到來的情況,弄得朋友一個勁地在手機里向我表著歉意。
三月的某個清晨,當我再次像往常一樣打開信報箱時,一本嶄新的雜志剎那間映入我的眼簾。那一刻,我的心激動得“咚咚”直跳,我知道我期待已久的雜志《流年》終于來了。
然而,當我將那本雜志拿在手中看清之時,卻發(fā)覺那根本就不是《流年》,而是《花火?最文摘》。難道,朋友幫我訂錯了雜志?狐疑中,我把雜志倒過來看了看,在封底,那幾個醒目的大字“主人 對不起 讓您久等了!”差點沒讓我激動死。再細看之時,終于發(fā)現(xiàn)這本新雜志的郵發(fā)代號“42—214”就是我當初讓朋友代訂閱的《流年》的郵發(fā)代號。
至此,一切已一目了然,原來這么長時間等不來《流年》,全因《流年》已改變成了《花火?最文摘》。算了,就為那句動人的“主人 對不起 讓您久等了!”,權當它就是《流年》吧。當新的雜志被我緊緊捂在胸口時,我默默許下承諾:愛你,像愛《流年》一樣愛你。
中午,女兒從學校放學回到家中,一進門,我迫不及待地向女兒說起了那句讓我激動了半天的“主人 對不起 讓您久等了!”“是嗎,快給我看!迸畠簝裳鄯胖鸸猓奔钡刈屛医o她拿書。
“切,媽,看把你激動的。人家根本就不是對你說的話,你看,是對《獅?緋聞記》的粉絲說的!迸e著雜志,女兒朝我扮了一張鬼臉。
“是嗎,不是對我說的?”看著女兒遞到我眼皮底下的那句話,我無聲的笑容再次展露在臉上。
其實,管它那句話是對誰說的都無所謂。感動,只要它讓我感動過就行。大不了,就權當它是對我說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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