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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幫余秀華們散文
那個冬季,因為策劃一場宣傳活動,“詩商”黃曄先生打開電腦,我們共同分享這一首由著名歌手阿魯阿卓演唱經過著名彝族詩人吉狄馬加作詞的《讓我們回去吧》。我很羨慕、甚至嫉妒,這首具有很濃郁民族色彩的傷感歌曲,清新優(yōu)美、格調高雅,有意境、有情調,被阿魯阿卓時而婉轉、時而嘹亮的歌聲激情演繹,那一刻,我被擊穿:自責這樣唯美的詩歌,自己為什么就寫不出來?
偌大的辦公室內,我仿佛聞到松脂的清香,仿佛聽見祖先的駿馬和牛羊……
詩與歌,很久以前它們是不分家的。而當下,很多分行排列的所謂詩歌,除了一堆滿滿涂鴉的文字,大多為自娛自樂、無聊地宣泄外,她還能打動誰?!
“詩何為?詩人何為?”,詩人和詩歌的功能到底在哪里?帶著諸多疑問《余秀華走紅,是中國現代詩壇最恥辱的事件》這篇稿件便迅速出爐。當我像似以“踢館”者身份亮相,直闖中國現代詩創(chuàng)作、揭露詩壇魚目混雜、良莠不齊現象,質疑媒體狂轟亂炸的炒作動機、過招挑戰(zhàn)詩壇大佬們的權威,直面“余秀華熱”,并以間接規(guī)勸讀者崇尚好詩、遠離非詩、切勿盲目跟風等“話語禁地”,讓“詩歌話題”再次引發(fā)討論熱潮。
寫千首詩歌,行萬里路,若偏離正確方向,也只能算是一個蹩腳的郵差!
百家爭鳴,開卷總是有益。因而,各種留言于評論我都尊重。其中,網友“乘風無痕”的神回復很有代表性“ 余秀華能走紅,包裝也好,推手也好,正是她有這方面的商業(yè)價值才會被人發(fā)掘。是市場的需求所在。拋開詩歌的本身不說,在這個黃金不發(fā)光,都會被人當成石頭的現代,余秀華的成功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之前東莞也有詩人為博眼球,在朗誦會上赤身裸體而一夜走紅。但這種投機性的商業(yè)行為,壽命是短暫的。只有作品真實的質量,才能決定其作品壽命的長短。我們也不用過于急著去分辨是非,用一句老話來說:時間將會證明一切。”
小時代,很多人等不及了。快速躥紅、一夜爆紅,就成為他們孜孜以求的夢想。面對節(jié)操碎了一地的現實,我們能指望誰來救贖蒙難的詩壇?
作為詩歌路上的追夢人,在這樣一個不是極好的時代、也不是一個極壞的時代里,萎靡不振的詩壇,充斥各路自以為是的“山大王”,他們沽名釣譽、把守森嚴,既給了我們一個壓抑已久的非詩空間;同樣也為我們提供可以暢所欲言、無限改造的平臺。沒有什么可以阻擋——將危機轉化成機遇,才是一位優(yōu)秀詩人應具備的憂患與擔當意識!
自文章通過自媒體發(fā)表,被網友轉載、博客與好友收藏,以及被一些網站置頂,閑暇翻看許多熱心讀者的回復,讓我對自己“該出手時就出手”的亮劍精神,有了重新認識,也讓我對詩與非詩有了更加清晰的界定。
“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天才的陳子昂從古至今只有一個。余秀華不是大仙,卻被抬到仙界。借用一句很老土的話“爬的越高跌得越慘”,撕開包裝,一旦被打回原形、沒有利用價值,這樣一位啥都不會的殘疾人士,生活沒有保障,她拿什么去愛詩?又拿什么去寫詩?
現實地講,字詞句篇章、應用文一竅不通,會有哪家單位用她?轟動效應過后,她能拿什么養(yǎng)活自己?
“高處不勝寒”,被抬上轎子的余秀華也許可以憑借媒體炒作出來的知名度,機不可失、日進斗金地撈些銀子養(yǎng)家糊口;但是,這種引領與示范作用,必然會導致后來的“余秀華們”爭相效仿,陷入被動創(chuàng)作領域,用詩歌與現實徒勞地作無謂之爭。以詩歌為幌子,害人害己、虛度年華,從而貽誤他們務實創(chuàng)業(yè)與最佳就業(yè)時機,不自覺加重他們物質上的貧困,加劇他們精神上的虛無。最終,他們必然會無所事事,一事無成。
是可忍孰不可忍!揭露中國詩壇“皇帝的新裝”,就迫在眉睫。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所以,這篇《余秀華走紅,是中國現代詩壇最恥辱的事件》一揮而就,成為“另類”詩壇熱點?v觀我的“余秀華熱三部曲”,既非討伐余秀華,也不會是害那些跟風的“余秀華們”;我所以這樣執(zhí)著,就是從一位詩人應該具有的良知出發(fā),當頭棒喝,間接在幫余秀華、以及后來的“余秀華們”。果斷指出類似于“中國的狄金森”這樣高帽子,所謂虛名偶爾玩玩可以,但是不能當飯吃。
人在低處,有什么樣驚天動地的奇思妙語都無關緊要;跋涉到高峰,還不懂低頭俯身認真審視自己,則百害而無一利!
經常獲高級獎的名流,那些詩壇大佬們再不濟,政府、文聯(lián)、作協(xié)與單位還有一口飯吃,他們竭盡全力“為稻謀”,無非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地凸顯自己神通很廣大,從而為今后個人和部門賺取利益最大化鋪墊后路。所以選擇一竅不通、啥都不會的余秀華,因為這個傀儡容易擺布。透過現象看本質,那些個所謂“天價版稅”,在我看來更多只是宣傳需要和一個商業(yè)炒作的噱頭。沒有穩(wěn)定收入、穩(wěn)定職業(yè),天馬行空“余秀華們”的幸福感又能從哪里來?
一邊是生活,一邊是詩歌。看透與看淡這種“因果循環(huán)”,所以《余秀華走紅,是中國現代詩壇最恥辱的事件》,與自己以往《永恒的詩歌》、《羊羔體獲獎爆紅,是詩歌的理性回歸》的論調截然相反,一掃之前自己詩歌評論多為“頌歌”的寫作風格,可謂用心良苦。因為,我不想幫倒忙,讓中國的“余秀華們”從物質到精神,再一次陷入水深火熱的困境與泥潭之中,而不能自拔。
幫人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堅決持反對觀點,因為這不光涉及到幫人,還涉及到如何救人以及自救等神圣話題。
有尊嚴地活著,有價值地創(chuàng)作,在我看來,前提是寫作者首先必須要將現實打理好。誰在坎坷與逆境中成為強者,誰才有可能成為一名真正的詩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現實中活得很滋潤的人自然用不著我來幫。而面對一位,可能是一群即將要跌落冰窖的“余秀華們”,面對大面積陷入“腦癱”的中國詩壇,我又怎么能無動于衷?每一位有道德的詩愛者,相信你們怎也不會熟視無睹吧?
繆斯早已被釘在十字架上,而夜鶯還要繼續(xù)歌唱,這就是我們所處的現實。
“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觀,可以怨”,自古,她好像就是有閑一族與士大夫們酒足飯飽后的產物,偶爾有民間疾苦發(fā)之筆端的老杜,其實也是衙門中人。詩人不是職業(yè),像《莊子·人間世》的:“夫徇耳目內通,而外于心知”;“徇”通“洵”,“內通”即“無不同”、“內徹”、“不閡墻壁”,這樣接近玄化的意境,非貴族(或精神貴族)是萬萬擔不起的。
“詩言志,抒情”,只有傻瓜頭腦,才指望這個發(fā)家致富。在這個價值觀混亂的時代,才子佳人們——把握當下,且行且珍惜啊,這才是我寫《余秀華走紅,是中國現代詩壇最恥辱的事件》這篇文章的原始本意!
不忍詩歌變成娛樂的頹廢商品,憑獨立精神建樹的文章:個人“大”創(chuàng)造,詩壇的“小”進步,小小的我,一個人的聲音、一個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期待——你我他,我們一起手挽手,獻出愛心、用自己的方式幫助“余秀華們”;用各自的聲音,竭盡全力、齊發(fā)吶喊,給腦癱的中國現代詩,以致命一擊!
時代的鐘擺已然敲響,“國運興則詩興”,期待——中國的現代詩,偉大祖國的明天會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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