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改寫
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改寫1
陽春三月的一天清晨,一抹溫暖的陽光透過新糊的窗戶紙,照在大詩人李白的臉上,這會兒李白還在床上休息。突然門外傳來局促不安的腳步聲,一位仆人進(jìn)來說:“老爺,門外有一位騎馬的人來求見你。說是有一封比雞毛信還緊急的信給老爺過目。”李白在床上一想,哎呀,都怪昨夜又喝酒誤事,今天這日子,如何都不能忘了啊。他一個(gè)鯉魚打挺翻身起來,洗完臉漱了口,穿一件寬袖大衣大,腳蹬一雙紫面布鞋,匆忙出門。
李白為什么這么急呢?因?yàn)樗蛱烊ゼ袝r(shí)碰上了好友孟浩然。孟浩然說:“賢弟呀,大哥能和賢弟相識,十分投緣,但終有一別,聽說廣陵是風(fēng)水寶地,我很想去那游玩散心,明天我會派人請你,我們在黃鶴樓喝個(gè)告別酒吧!崩畎资呛浪,連連答應(yīng)。
結(jié)果,李白差點(diǎn)喝酒誤事了。他準(zhǔn)備了四兩銀子,一吊銅錢包,包在一個(gè)絲綢包袱里,騎馬飛奔黃鶴樓而來。
到了黃鶴樓,李白剛下馬,一個(gè)店小二上來說:“客官如果我沒猜錯(cuò),您一定是李太白大學(xué)士對吧!皩Π,你怎么知道?”李白問。“剛剛有位孟客官,讓我迎接您。”店小二說。
店小二把李白引上樓,只見孟浩然正背著手,站在窗前遙望江水,一轉(zhuǎn)身,看到李白,連忙請他到一間廂房那邊。他們一邊喝酒吃菜,一邊高談闊論。過了一會兒,孟浩然站起來說:“對不起,李賢弟,我該走了,此地一別,不知何時(shí)再能相見,賢弟多保重!
李白邊走邊說,把孟浩然送上了船,他說:“孟兄一路保重,煙花三月,祝愿孟兄揚(yáng)州旅行愉快。”
長江江水滾滾,孟浩然的船順流而下,越行越遠(yuǎn),直到碧空如洗的天邊,剩下一個(gè)小小的黑點(diǎn)。但是,李白站立江邊,望著水天一色的地方,久久不愿離去……
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改寫2
三月,拖著舞裙,帶著畫筆,點(diǎn)綴出了柳如煙,花似錦的春天。
黃鶴樓上,李白與孟浩然舉起酒杯,一飲而下。李白再次酌酒,與孟浩然碰杯:“浩然兄,今日便是你我離別之時(shí),咱們一醉方休,后會有期!”“好,本想邀太白兄一同去廣陵的,怎奈太白兄事務(wù)繁忙,不能陪同,那就后會有期了!”孟浩然說完,一杯下肚!肮,以后我去揚(yáng)州,浩然兄可別嫌棄。 崩畎渍f完,隨手折下一枝楊柳,贈給了孟浩然。孟浩然收下后,也摘下一枝垂柳,送給李白,哈哈一笑:“怎么會呢?只怕太白兄不肯賞臉,不愿去揚(yáng)州呢!我們就此一別吧!”“浩然兄,‘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李白把柳枝收入胸前,對著下樓的.孟浩然揮揮手。
一陣微風(fēng)襲來,婀娜多姿的垂柳在風(fēng)中搖曳,柳條拂動著水面,水波紋蕩漾著,隨著孟浩然的船一同劃向遠(yuǎn)方……
友人離別,李白依依不舍,始終望著江面友人在的船上,想起了曾經(jīng)的種種,即使帆變成了一個(gè)小黑點(diǎn),漸漸消失,李白仍佇立在黃鶴樓上,想著以前與孟浩然昔日的種種,他提筆疾書: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lián)P州。
孤帆遠(yuǎn)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改寫3
黃鶴樓旁,兩個(gè)人正手牽著手緩緩而行。他們就是李白和孟浩然,這一對情同手足的朋友。
今天,孟浩然將從黃鶴樓出發(fā),乘船東行到揚(yáng)州去了。他們步上黃鶴樓,遙望著遙遠(yuǎn)的揚(yáng)州城,盡管看不見,可他們多么希望揚(yáng)州城近在咫尺,好讓二人相見。
李白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來對孟浩然說:“賢弟,今日一去不知何時(shí)才能相見,不如今日我們擺上宴席,為你喝幾杯送別酒吧!”說罷,擺上宴席,二人開懷暢飲。
宴席吃到一半,李白起身換來書童。書童手里捧著一塊晶瑩寶玉。孟浩然一見問到:“李兄,這是為何?”李白道:“賢弟此去,為兄無相贈之物,這一塊晶瑩寶玉為兄多年隨身攜帶,吾常為此物之冰清玉潔而自愧不如。今日增予賢弟笑納。”孟浩然收了玉,端出一棵松苗,道:“賢弟并無回贈之物,惟有這一棵青松苗贈兄,望兄笑納!崩畎仔南耄航袢张R別,我贈他玉,他贈我松,松與玉比,松竟比玉更覺高貴,便說:“這松為兄豈敢收?松的氣節(jié)想來比玉高貴些!”孟浩然一聽,嘆氣道:“想來兄原是嫌我了!”李白一聽此言,只好收下。
船夫又來催促要開船了。孟浩然只好下樓上船。開船了,小船漸漸行遠(yuǎn),李白還大喊著:“保重……”孟浩然也叫著:“保重……”小船慢慢看不見了,可李白仍久久立在江邊,很久很久沒有離去……
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改寫4
陽春三月,繁花似錦,燦爛的陽光灑滿了整個(gè)武漢,蘭花還沒有盛開,晨風(fēng)中已經(jīng)飄來了絲絲的香氣,空氣格外清新。
“老孟,你真的要走?”李白說道,孟浩然說:“我等你辦完事再去揚(yáng)州,葡萄都曬成葡萄干了!崩畎仔Φ溃骸肮,曬成了葡萄干,也好下酒啊!”孟浩然上了船,對李白說:“我在揚(yáng)州等你!崩畎谆貞(yīng):“好,等我辦完事馬上來找你。”船慢慢開始劃動,孟浩然又說道:“你辦完事可別忘了來揚(yáng)州找我啊!”李白說:“放心,我不會忘的。等我到了揚(yáng)州,我們痛快的喝上幾杯!泵虾迫徽f:“好!贝叫性竭h(yuǎn),孟浩然似乎要說什么,卻已經(jīng)聽不見了,李白無法把孟浩然送到揚(yáng)州去,所以他只能目送了。孟浩然的小船應(yīng)經(jīng)不見蹤影了,可李白還愣愣的站在那,一聲鳥鳴,他才回過神。揮筆寫道:
故人西辭黃鶴樓,
煙花三月下?lián)P州。
孤帆遠(yuǎn)影碧空盡,
唯見長江天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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